我问妈妈::你知道她叫什么吗?流年日深,三寸光阴里原是一场欢天喜地的戏,水袖泼洒,冷风长月里锣鼓喧天演绎的却是风云不尽。
可每一次,仿佛都很像,又似乎不是。
喝完了肥东日子的茶叶水;走时人说,你慢慢走了。
抬手把春日里女子的诗意情怀,一一折叠,细细收藏,幻化成清丽的文字,摇曳一地花影,从我的指尖悄然划落。
只有放下一切情欲,杀戮,权力,财富,方可成佛,常驻菩提树下。
不知那遥远的地方是否有我相思的所在?望着头顶盘旋而过的喜鹊,种田的老把式脸上也是一番欣喜于表,竟然学着喜鹊叽叽喳喳地叫出了声。
摇钱树、龟背竹、火鹤、绿萝、一帆风顺,这些风格各异的绿叶,各领风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