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管有了电炉子,我还是冷得直打哆嗦。
这往往是那些庸人自扰的想法。
也许我们所珍惜的所有往事都藏在某个人迹不至的地方,在一个意想不到的时刻,其中一件或另一件会突然向他显现,就像从前的某一片烛光突然在记忆的夜空中闪亮。
只有我还是当初得我,那个傻傻得我。
于是,他又被几个人带回了保卫科,一路上,他一直骂不绝口。
所有的梦想都无奈地抛诸脑后,所有的欢乐都离她远去。
比起那些遭遇虐待的老人我的父亲却又是幸运的。
凑近它,却不忍触碰,仿佛小小的蜡雕晶莹易碎,就连呼吸,都担心能将它融化,只能小心又小心地呵护,呵护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