某个早晨,我会扶着满头银发的老父老母,坐在爬满青草的树下,坐在小凳子上,在温暖的阳光中,喝茶聊天。
四万万人齐下泪,天涯何处是神州。
忽有一日,远在异乡求学的女儿寄回一串铜制的风铃,我沉吟良久,最终把它悬挂在了父亲老屋的房檐下。
我在水边坐了半个多小时,这个孩子和其他几个孩子一条鱼儿也没捉到。
细细语着各种话题。
能够眺望到的远方,都不是远方。
于是,所有隐晦的、模糊的似乎都一下子变得银白、雪白,如同月光女神一样清朗皎洁,又如白璧那般的灿烂夺目。
每一年,她都去喜马拉雅山出事的地点找他,一年又一年,找了二十年,终于在山脚下找到了他。
我们离舰的时候,潮水已经落下,梯子由来时的平放已经有了很长的倾斜,灯光拉长了我们的影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