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得有一次玩疯了,作业也没做完,上学又迟到了,就有了我平生第一次逃学。
等待,是风中唯一的词语。
五十年后,台湾传来寻找她的消息,捎来一盘空白磁带,要她录上她的声音再邮给他。
我又笑着问:几点啊,你不会是半夜起来下扬州吧?那么骨子里的那种潜在的创造力又遗失在哪里了呢?我记得最近一次,挚友告诉我,的确有很多时候会想不开,但是一想到阅读和旅行,就觉得生活一定要继续下去。
漫漫雪花仿佛绵绵倾诉。
内心仍然是有期待的,不为别的,只为能有一段完整的自我时间,一段简单而纯粹的时间,这是多么幸福的期待。
其根名檀桓。
人不能脱离根本,只有依附根本,才能在这有限的生命中,象绿叶一样,发挥着自己的作用,去创造那无限的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