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说:生命如风筝,飘泊得再远、再久,那线的一端始终是故乡。
这是我自己的方式。
总想携阳光捎去祝福,寄语彩云间,静静回望,一片云烟。
反正像极了苦大仇深,满腔怒火。
到了第二年的春天,我也想过把这株干枯的铁树清理了,好腾出那个大花钵栽点别的什么花,可这家伙可不像别的花草那么好清理,我拔了好几下,把个笨重的大花钵弄得地动山摇的,它却纹丝不动。
我总是偏爱12岁以前的记忆,一遍又一遍的回忆,怀念去世多年慈爱的爷爷。
一生追求,匆匆忙忙,一生寻找,牵牵绊绊,没曾想,在这灯火阑珊处,竟然出现在暮然回首的刹那间,这是怎样的一份幸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