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着那一张张熟悉又陌生的脸,听见那些言语,似乎觉得他们都是手握斧柄狠击长角的人,长角的疼痛撞到我的心里。
小叔一根扁担在肩上挑来挑去,往返与江南江北,转眼三十载。
在国人深层意识里,宗祠家庙,先贤碑刻,村民纳凉的大树,浣衣的水埠头,都是造福乡梓的圣物,日积月累,对这些寻常物事的依存产生出归属与认同,他们是乡人信仰的载体,精神栖息的所在,当吴姓家庙进入我的视线,这种想法越发强烈。
笑吗?月亮一定是爱这村庄远胜过那城市的。
如果说,心累了,何不听一曲琴音,研墨裁字,填几阙清词,在诗意的环境下寻找灵魂深处的一抹恬静,删去繁复冗长,留下清简素淡,给心灵一次释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