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日才看杨柳绿,秋风又见菊花黄。
这个秋天里在文字上最大的收获就是我们的莫言了,他是我们人获得诺贝尔文学奖的第一人,于是在一夜之间,莫言的名字在网络、报刊、电视上面像潮水一般出现,因而莫言热也一度在我们的各个角落掀起,在文学的道路上,莫然的振荡不亚于我们发射的第一棵原子弹,而让我心里愧疚的,有许多人和我一样竟然没有读过这位文人的一篇文字!我笑了,故乡的秋天虽然没有鹰击长空,鱼翔浅底的壮阔与豪迈。
最惨的一次,是我十五岁那年去县城新华书店买书,我与一位同学合骑着一辆自行车,走四十五里的路才能到县城,可结果刚走到半途,我就感觉用棉帽子裹得很严实的耳朵像针扎一般疼,等到了书店解开伸手一摸,我的耳朵已经变得硬硬的,吓得我当即便把手拿开了,生怕再摸,就会把冻成硬冰样的耳朵碰掉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