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多数人确实不了解自己的父母。
自然得好像风吹过,叶子随之掉下来一样。
蘸墨描景,提笔写情,有些文字,深入心灵,有时候竟不知道是在写字,还是在写自己。
每年都有断水的河段,每年都有淌血的创伤。
牡丹江是一条美丽的江,江水涛涛人情事,情上江山,情到那水稻田地,情也在江桥两岸,江桥的那一头是牡丹江市的城区,另一边远远的就是了苇子沟南村。
那水,有空山鸟语的余韵。
那样纯粹的洁白,白得素,白得凉。
镰刀憩息在墙面上,脸上是淡黄色的锈迹,它隐起了自己的光芒和咄咄逼人的锋利,在冬雪来临之前静静地和晾晒过的没有了朝气的谷物攀谈。
而是诗经中露珠的白,不要反驳我说露珠是透明无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