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车后,我急急忙忙又去兵团客运站找发往团场连队的班车,等到灰头土脸的赶到家,已是年三十的下午七点多,可一进门,家里留守的工人就告诉我说,老板今年春节都在市里过。
又是多么坚贞啊!伴随着人的气息的蔓延,宁静的理想国度逐渐分崩离析,那份采菊东篱下,悠然见南山的天然也快被打磨成灰,能够禁得住磨炼的唯有内心深处的安宁。
俨然一副老泰山择婿的自豪感。
午后在灰色中,那场初雪的苍白淡没了记忆,没有方向了,就搁浅、积厚。
偶尔勤快的人会给我们带早餐上来,于是我们便乐呵呵的。
有时候再次面对回忆总有想哭的冲动总有一种伤在其中。
项链戒指就不说了,都是偷摸给的吧,也让我看到了生活的巨大变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