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度过漫漫长夜,转移注意力忘掉一些痛苦,父亲就点着一盏煤油灯,在昏暗的灯光下,先看一会儿象棋书籍,然后就看医书。
那一次,瞌睡虫占领了我的脑袋,压得脖子东倒西歪,上下眼皮一番厮打之后,我早已跋涉到睡梦的半道了。
关于新诗,有过许多想法和论说。
一会他低下头抱起孩子走了。
试想下,现代人对不懂方言的交流都用手语,那岂不是群仙共舞了,岂不妙哉。
我把油印的诗稿拿给他看,他认认真真看了一遍后,说:真没想到,这梦没准儿真能圆。
你本来以为画面仅止于此了,可再定睛细瞧,在旁边的另一根条上又落着一只甲壳虫呢,虫的身子略长,铠甲为齐肩的,黑色,上面带着一些小白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