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次有什么学校活动的,我们也总是办的非常完美。
今天再次回到这曾今开过七色花的小学校园,微雨中早已物是人非,不见了记忆中那大片的花圃,不见了老校长精心培植的七色花,不见了那个将我在冬眠中叫醒的老校长在一个孩子的记忆里,老校长又高又瘦,但因患酒糟鼻倒显得面色红润,愈发慈祥。
每次都亲自动手帮我装,和我一起送过去。
可有一天奶奶说她不是我的亲奶奶,我怎么也不会相信,我拿小手打她。
老刚的妹妹不久嫁人了,走得很远,说眼不见心不恼,爹娘生下了这样的孽子,活该他们自己受。
姨妈对我的疼爱也永远铭刻在我的记忆中。
只有我努力工作,才能对得起大家。
看着他这残酷的谋生方法,我不由得想起了那更令人恐怖、揪心的一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