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不敢在月红跟前提起子由两个字,怕触碰她心里的伤,刻意避开所有关于子由的话题,可是月红总自己先提起来,我听她讲述子由的点滴,心弦总是揪紧的,怕她在回忆编织的网里窒息,或者会突然嚎啕大哭情绪崩溃。
老人如此,吾辈又怎能轻视?妻子叫来了对门的乡村医生,医生诊断完毕,开了点西药,说女儿有点贫血,喉咙也有点发炎,要多喝水。
是对祖制的叛逆还是对后宫争宠的鄙视,这都不从得知。
伫望着蒿草一人高、禽鸟满天飞、蛙虫长夜鸣的这片土地,她心潮起伏,久久难以平静。
巧手的二哥在院子里用红砖砌出了一个半圆形的花圃,种上月季、玫瑰、虞美人、菊花等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