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妻下班回家,给我讲述了两个有关的小故事,其实这都只能算作八卦,是妻和同事上班聊天的产物。
我感到针扎般一闪即过的痛和随之而来的不舒服。
每当,想给某个老友打上一通电话时,然而,终究还是没有拨出去,大多数时候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好了!虽然没有上幼儿园,但在大自然这个广阔的幼儿园里,学到了比在幼儿园更多的东西。
坐下,我没有来得及去理会经营的数据,却都明白,那是悬在我们身上的剑,刀光闪闪。
就拿平时的工作来说,带着100多人挑不出一个二本料的学生的两班级,但我自带他们以来,就从心里边点了名,一定要让谁谁谁上二本,一定要让谁谁谁上三本,一定要让谁谁谁自暴自弃的学习态度有所转变等等。
阿Q为何一定要立志画得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