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在写字方面,我真的是块不可雕的朽木吧。
再回首,那些不愿提及的往事都顺其自然的躲进收放自如的角落。
被贬在永州的柳宗元忽然有一天接到圣旨,调他返还京城。
琼斯又成了灰心的琼斯。
见到老师们,他们为我的身体康复感到欣慰,但同时也为我新学期所要承受的压力感到担忧,但似乎只有大人们这么想,我并没有为我的学业过多的操什么心,什么考试什么的似乎都离我还很遥远,但我深知又是我必须完成的事情,可能正是抱着这样的想法所以我才能变得如此坦然吧。
我等待了那么久,等待有一缕阳光可以驱走我心中每一个角落的阴暗;等待着有一种希望可以唤醒我生命中沉睡的坚强。
不知是泪浸了微笑,还是笑掩了泪痕?人生本就是一条长路,本就是一场不能停顿下来的跋涉,这样的心情,这样的感喟,也只能在某些时候,慢慢回味,慢慢咀嚼,再慢慢反刍,所有的那些铭心刻骨,或者撕心裂肺,也只能独自承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