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这次冒雪去斯德哥尔摩散发的批评文章,以及后来所做的多次采访发言,都是我送给我的母国和第二祖国的礼物——以诺贝尔精神为宗旨的公共说理。
钢琴成了摆设,我每次细心地拭擦钢琴上的灰尘时,心里总会有一种冲动。
父亲见到一块长大的发小,感慨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