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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复的教室中黑压压150多个人,而在这拥挤的大环境中,我永远被最后两排座位包场,课桌前后的间距可以容下我的一条手臂,以至于我经常坐在座位的过道上,有时戴上首配的眼镜站着听课也不显得拉风。
我分不清公交车的方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