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公公是个刁民,我的丈夫也是。
不久前来看我的朋友,跟她提起彼此的现状,却是惊人的相似。
男人无精打采地离开了。
可是,建校需要一笔巨款,钱从哪儿来呢?今天又准时来报到。
他出院后,她头等关心的是钱都存在哪里、存折写的谁的名字,并不断找茬儿和医嘱严禁生气的他一再争吵,最后达到了和平分手的目的,扔下了与她生活了二十年多的尚不能独立行走的他扬长而去。
但我们依然是扛着板凳去上学的,放学时就将板凳再扛回来。
我在族长的带领下,怀里抱着一只公鸡我们家里早就没有鸡了,不知从哪里找来的戴着孝帽去坟地上破土的时候,我一边哭号着,一边怀疑:我的父亲真的死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