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雨了,百姓忙着抢粮食收家什。
这又会不会成为我的另一个遗憾呢?然而当我按通电话后,在很远的那一边响起那熟悉的声音后,我却一下字呆住了。
在这片越发漆黑的天际中,月光将他远去的背影拉得很长,很长TheEnd月娥听二姐说我要回二姐家,一心要想和我说说话,因我在家应姑娘时和她这个小媳妇还算不错,在一块摸爬滚打过,还有二嫂和我的一个叔伯嫂子,她们是一年来的新媳妇,我和她们虽大小差几岁,可和她们玩得十分融洽,好像晚上还和这个月娥嫂做过伴。
我暗想。
至今犹记得当年班中几个问题生编的顺口溜:李老师拧耳朵,不怕,那像是妈妈在给掏耳屎;张老师扇巴掌,不怕,那像是爸爸在给挠痒痒;刘老师罚吃饭,可怕,那像是爷奶喂宝宝,不撑趴下不罢休……过不了饭关,只能投降,于是老实了,上课该听听,该记记,心不再旁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