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样一个本就萧寂的秋季,再加上窗外那连丝的秋雨和满庭院随风落地的花瓣,还有满心杂乱的思绪,这样的夜晚还真是叫人难以入眠。
对于长武,我是相信这片尘土的。
生在世纪之末,走在世纪之交。
天天特别精神,手指盖上仅剩4个的半月痕在不经意间就变成10个了。
半年来足不出门户,手不摸纸笔。
也逃了她很多课,却幸运自己听到了这么多与众不同的声音。
我说,我对一见钟情,可还未曾遇临过。
于是就继续上网,怀着一种无奈、失落的心情接着玩下去,一直到了三点多钟,实在太困,刚躺下就进入了梦乡一个冬天的周末,我们一家三口出去爬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