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久之后将迎来再一次的期末考试了,以及传说中的六级,在完成最后一次主持人大赛之后,我将收心,好好的准备考试了。
尽管他常常风度翩翩,但是也会偶尔看到他的忧郁。
她踯躅、徘徊。
大人呼唤贪玩孩童回家的声音在耳边响起了。
我习惯在深夜潜游在网上,邂逅一个陌生人,聊上某一段相互感兴趣的话题,然后道晚安,第二天睁开眼便忘记的一干二净我不断遇见,不断丢失,不断抹掉某一段灿烂的或黯然的旅途。
我们丧失了锐气豪气甚至正气,剩下的可能只是拖泥带水的阴柔、妖雾弥漫的邪祟、徒唤奈何的抑郁和昙花一现的欢乐。
已经关上的潘多拉魔盒。
反倒是大人从小就老是拿他来恐吓我们,说不听话等会叫赤脚医生拿根针头在屁股上扎一针,渲染多了,搞得我们总感觉打针就像是上刑场,见到他穿着白大褂、背着红十字药箱就起鸡皮疙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