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画一个人躺在地上,胸口刺着一枝利箭,再在图像上写上射死八斤几个字。
他会把所有能抓在手里的东西都塞进自己的嘴里,闹人哥的胃口极好,所有塞到嘴里的东西都吃得津津有味、甘之如饴,让人想到舔吃骨头的小狗,分明早都没有肉了,还是那么忘情而投入。
那位青年返回后拿给我看,歌词一开始就是:翠竹青又青,青青翠竹……我一看,有点火冒地说:这叫什么歌曲?再后来,电话停机。
曾经的我,也是个纯粹追求文学的热血青年,也曾一度斩获大学象牙塔里的无数写作奖项,只因一次市报征文失利,从此一蹶不振,多读、勤记、肯写的训言被我无情地扔进破灭了梦想的故纸堆,随风飘散,只把写作当成了聊以排遣愁绪的工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