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二姨告诉我,其实在后面高石坡山上还有更多的折耳根。
他可曾知道,一个弱小的女子能承受多少?但也说明我不上进,没有追求,一辈子碌碌无为,谈不上有涵养,更没有文化底蕴。
岭北的冬天下雪,岭南的冬天看不到雪。
于是,我的心态渐渐地变了。
我多少有些拘谨,她倒很轻松。
仍有几朵淡黄色的花,醒目地绽放枝头,迎风起舞。
终于找到了这样地方,却哭不出来,有的只是那种欲死而不能的感觉。
这期间,父亲周末从矿上回家,有时候是要喝一点酒的,我只要一闻到那股酒味,就会有一种恶心呕吐的感觉,仿佛见了毒药一般,总是远远躲开。
626,西窗雕花瘦,一叶裁扁舟。
而且每次争吵听到的总是秀花不停地谩骂声,小李很少吭声,总觉得小李被骂得很可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