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待中的痛苦也是让人最难受的!四则是前几年,安黎妹夫托他买两幅陈忠实先生的字,并问他一幅字多少钱可以买到?暂且不说评判标准时是什么,我还是深爱着这片热土。
有次我在他家玩,他枯柴般无力地窝坐在他那破旧的书桌椅上,手中拿捏着几张泛黄甚至被风尘浸染上污垢的报纸,坦然又和蔼地对我说:我早年时,在这个村里有脸有地位咧,也算是活了个半世风光!这是我对她的第一印象。
没想到这次谈话才一过一天的时间,安顺城就戒严,说是有共搞破坏,要进行全城大搜捕。
爷爷抓着我的手。
从他挂着涟漪一样的微笑中,他仿佛感到无比的幸福,因为在这过往的行人中他难得见到一个人对着他微笑。
座位也没有,只有和别人挤在一起,三个人坐一张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