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曾挂过铃铛的大槐树下,是两张淡蓝色的乒乓球台。
她的性格完全变了,脾气暴戾,完全变成了一个泼妇模样。
看着墙上的时钟每天在滴滴答答不知疲倦地走着,我的心,就好像被那三根针不停地锥刺着一般,在隐隐作痛,那时针每走一步,心就紧紧地跟着抽动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