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份好奇心驱使,我问这个微胖的男孩:你们好多人吗?收割完韭菜,母亲开始在小园子里打垄,打池子,上底肥。
她卖掉了老家的房子,交了手术费。
打闹还未平息,工作队的人通知家里人去接殓客死在外的老人。
不过那时的荔枝大都是生产队的,平常人家也只有队里分给的一棵自留树。
但是最可怕的是,这个不只是一个习惯。
那时北方的冬天很冷,父亲每天早早起来烧炕,炕烧好了,把灶膛里的炭火拔到火盆里,放在炕上,用饭盒在火盆上给他做饭。
回到家中,我将这件怪事告诉父亲,父亲听了,呵呵一笑道:那应该是磷火,可能那个地方太多坟了吧。
这时,我们该自觉地不走停下来痛苦、还是不自觉地走下去假装幸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