傍晚我早早就歇了,他两口子还要割上一埽麦,天都麻呼呼了,他俩才摸黑往回走。
他是马村人,比我年纪大两岁,显得成熟稳重。
这时,我用扫帚轻轻扫去一些秕谷和草屑杂物,像给待嫁的新娘精心梳洗一番。
嗯?当我晚上在煤油灯下做作业时,母亲如是说:早不忙,夜心慌。
譬如有阳光的时候,听不到有人抱怨水管被冻裂,听不到手冰脚冻的抱怨,听不到汽车发动不了的叫骂声……当细碎的阳光投下一道道光影披在身上时,温暖的感觉刹那袭卷全身,丝丝缕缕撼动着我一颗沉寂的心,身心上下到处是阳光的味道,侧耳去听时,似乎又鼓荡着轻轻的风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