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份证我有,这倒不成问题。
一到期末,忙得没法呼吸,想给自己放松,可是看着满路的行人,捧着的书本,站在路灯下大声背诵,图书馆教室堆满的书,坐满的人,内心突然没法安宁。
结果是穷人更穷。
沟底下,记忆中的庙沟里,是我儿时来去经过最多的地方。
因为,男人至二十岁之后就无可救药了。
每次在树下驻足,我的目光始终没有偏离樱桃树的那边,并不仅仅是因为自己的口腹之欲的缘故。
风不会说,雪不会说,可是母亲那双手在说。
我似乎没有年轻过,又似乎永远年轻着,我似乎一直多情着,又似乎永远绝情着,我似乎一直迷恋着,又似乎一直清醒着,我矛盾的生存着,有时连自己都不知道我会是哪样的一个人,文雅多情脱俗,还是悲观敏感虚幻,我只知道,我要努力的适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