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时候就在那里傻想,要是谁让我脸上能长胖点,叫我做啥我都愿意。
但这一切都没有关系,因为时机一旦成熟,一个赤手空拳的贫民百姓就能解除一个整师的武装。
那时不会去想路边的小摊是不是卫生,只是在最后一节课的时候就已经能闻到煎饼的香味了,因为我们教室是在一楼,透过窗户就可以看到,卖煎饼的大叔在忙乎着,然后我们就庆幸今天又有煎饼吃了。
我宁死不信……这些惊讶的话语便是我听了这个荒诞的假设后的第一反应。
走进这里,缘于一名远房亲戚。
写一篇日志,通常要鼓捣好几天。
多少次,我梦中呼唤着她,重温着我们相聚时的旧事和新欢。
经过两个多小时的辗转反折,我回到了自己的故乡,到村口下车,已经是正午十二点,路还是原来的路,只不过比我儿时记忆的路宽了一些而已,或许,这是时代发展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