舅舅的变化出乎我的所料,虽然岁月不饶人,年轻的资本不再有,精神却比当年更佳,在他身上多了些细腻,多了些气质,更确切的说,多了些城市人的味道,这也许是他走南闯北,被熏陶最合适的解释。
即使风儿告诉我,冬天逼近了,我都会采一把野菊花,坚定地站在山头遥望,这时,就会看到春天在山的对岸微笑着向我招手。
舅舅家离我们村上有七八里路,小时候我和弟弟是舅舅家的常客,熟悉他们家和我们家是一样的。
我的温暖大概的是那锅炉的烟,流浪了。
此时,我又记起唐诗的句子了:月出惊山鸟,时鸣春涧中。
每个人心中都有所牵挂的人,彼此牵挂也是很深的缘分。
是该停止无名的漂泊,在这个渡口放任灵魂的自由让其翱翔。
又重返故里感受亲情的博大的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