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启蒙教育时期,做完作业没事干了,我便打开家里盛书的那个大木箱子,拿出里面的书籍翻看。
再想到他生前的困厄,功名不成,只能在脂粉堆里写一些小令,靠几个红尘女子辛苦赚来的钱养活,就更加不忍文人的心酸与颓败,就连他少有的几首豪放词,如三秋桂子,十里荷花也不忍卒读。
薄薄雾气下,哪个院落深处的琵琶暗起,转轴拨弦,叩响了晨曦的前额,灞桥流水潺潺,将依依柳影漾碎成淋漓的墨色。
天上繁星点点,银盆似的月亮把清辉洒满整个草原,荒野变得既神秘又清灵,很晚很晚大家才恋恋不舍的离去。
但从我这里想,觉得其实是不值得高兴的,叫我去写几句诗,也是不能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