抚摸着毡房的白色的檐子,抚摸着门前的拴马桩,桩子拴着一匹枣红马,那就是老人的坐骑吧。
最难养的就是栀子花。
开始我还觉得很爽,有时也很安然,像秋忙之后农民在冬天随意歇息的日子。
早已习惯了这样的生活,这样的生活与我尽管有些无聊、有点寂寞,但这与其说是一种岁月的安排,倒还不如说是我生命自然的要求。
在内心里涌动出对韦陀薄情寡义愤慨的同时又悲悯起昙花仙子的痴情来……月华如流泻,一地的银辉摇曳着西窗下的竹影,飒飒的西北风舞动着冷寂的冬夜,似在吹奏着一曲绵缠缱绻且又低婉哀绵的小夜曲。
可放学到家时,见的只是一盒漆黑的木棺,而奶奶早已安静地躺在里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