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依然是摸脉,极少用听诊器,别人要他使使,他说,那是得了重病才用的,你莫不也希望我使使?尽管他也是曾经的知青,充其量是一个工农兵推荐学员,有幸踏进大学校门。
我们家有一个很精巧的小闹钟,Ω形外壳线条柔和流畅,黄铜壳体上有精致繁复的西洋纹饰,表蒙子微微外凸似乎有放大的作用,连背后上发条的钥匙都是铜柄钢头儿。
咋办?难得让自己一人置身于青山绿水中,洗洗生锈的双眼,心净如莲,我知道这只是短暂享受清净。
可我无力为她散去这个坏梦,也没尽力思索减轻她的苦恼,因为这种内疚我心里也有,且我不知道她回应老师的期盼是以何种程度的收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