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话音刚落,满场哄然大笑。
几年后,我在矿校当老师,这本笔记本又被我送给了一位刚分配到电工组不久的下届技校生,也算没有浪费。
326日那天,知道父亲从筠连独自坐上了到成都的长途大巴心情很是激动。
三父亲来了最开心的莫过于儿子,小孩子的愿望一般都很简单。
母亲缓缓地蹲在河埠头,用棒槌轻轻地捣着衣服,甩动的手势是那样美妙。
就说刚开学的时候,我闲得无聊,深深地吸了一口烟,吹向了同桌一个正在低头看书的女同学脸上。
从小胆怯的我,无意中看到脚下深不可测的山沟,心里忽然害怕起来。
据九旬老人讲,日寇糟蹋女子的花样百出。
我无法辩驳什么,她把沟通局限于聊天谈话,我只能告诉她,若一个能够让他人感受到自身的亲和和友好,这本身就是一种不会说话的沟通,一个眼神,一个微笑,举手投足间,便拉近了彼此的距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