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从来没有想过,这样的高粱与自己有关,与青春和童年都有关。
岁月是个很有些污迹的河流,它会慢慢的将人心腐蚀,人变的麻木不堪,社会也不厌其烦,身体上的疼痛却成了最好的良药,这些,有一丝的讽刺,像是拿枝针,扎在胸腔,欲罢不能。
在茫茫人海中奔走,在满身尘土的时候,偷隙得闲,摘下一片心叶供自己仔细端详的时候,也就得以游离出来,周边的世界瞬时而远,放纵的心灵游于钢筋混凝土的黑森林中,就像一点星光闪于漠漠的黑夜,知道自己便是那点星光,虽然微小,却能以此区别。
在他的过秦论中,看客可以寻觅到他的铮铮铁骨,一个没有脊梁之人又如何能写出来如此笔力雄厚气势磅礴的力作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