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吗?要尊重历史,敬畏自然,退一步说,就是让龚滩古镇沉埋水底又有什么,龚滩因水而生,终又因水而亡,是它的宿命,是它的辉煌过程,是它特有的命运。
然后就看着它发呆,再就问我写的怎样。
哑了的三角琴,斜斜地倚在墙角,和衰老了的艺妓干瘪的乳房一起,不再被年轻的手拂拭。
小雨如强弩之末,但仍然是细雨,雨丝如线,烟雨空朦。
连投稿的勇气都没有。
似乎带走了我今世的信息和心愿。
那时我在县城里上高中,每个月回家一次。
看看那些与病魔赛跑的孩子,我感受的是对生命最强烈的热爱,他们是坚强的;面对天灾人祸,生命又是脆弱的,现在想起三年前去世的舅舅,我还是阵阵心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