良奎兄看我如此执着,感慨万分,曾经问我,你是怎么走过这样一个心情落差期的。
带着这样的疑问,我重读了父亲的遗作。
可是人生情缘,各有分定,遣散戏班的时候,留下的女孩子中不见龄官,她,那个在蔷薇架下痴痴写着贾蔷名字的那个女子,最终不知所终。
行走带动的风,散发出儿子青春的气息,调皮、贪玩的儿子转眼成了顶天立地的汉子,我遥想着远方的儿子,脸上洋溢出幸福的微笑,手中的读者也为我欢笑了。
其实,爸爸心里也想张扬张扬,他还想杀猪宰羊摆上几十桌请来乡邻和亲戚给他过满月,可他知道那种排场一旦传到计生干部的耳朵里,会让他交罚款交到直不起腰来。
俊录老爷的几个儿子也先后打工离开了肖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