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轻的时候,父亲一头大猪用小推车送到烟台,一车玉米用小推车送到文登,一车车的石头从山里运回家盖房子……都不在话下,现在,父亲的广阔天地,退缩成了门口的一分多天地,我看得出父亲眼睛里淡淡的忧伤。
此时此刻,我还是坐在电脑前面,看着电脑屏幕,照片是你的照片,你还是在远方的那座城里。
羞傻了蝴蝶,逗乐了路人,忍不住要掐上一支两支戴在头上来一次装饰自己的风骚。
知否,知否?而我,只能在百平米的空间里坐坐、躺躺、听歌、看书、眼睛的方向就是电脑。
确实令人不可理解。
开始时,两下里甜甜蜜蜜,如胶似漆,好得不得了。
!这期间我做过最傻的事是吹电灯。
脉脉的栀子花香,一如我灵魂里莫名的忧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