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小子就是贪吃贪睡的猪,差点没害死我谁让你不负责任,你要是早点叫醒我,或者用发个抖动也行,说不定我一清醒就不睡了,那样我不是就能当哥了。
姨妈家黑漆漆的房子,陈旧的家当,给首次出门在外过夜的我又增加了几分凄冷,几分伤感,若不是姨妈慈母般的怜爱,询问我的学习情况,多多少少减少了我离家的惆怅,否则我还真无法在那个小山村呆一夜的。
其实当时我们认为新人成婚入洞房就是睡觉,让尿臊味的玉米天毛烟熏得他们睡不着觉,自己还觉得做了件了不起的事情。
成年的我总认为,大头安的早逝是慈悲的上帝有意的安排。
身边没有一个亲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