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我并不喜欢武汉下雨,也不喜欢四月武汉的雨季。
常听外婆讲她们年轻时浪漫的事——打楝花,每到楝树花开时,大姑娘、小伙子都非常高兴,她们争先恐后地去打楝花。
从一豆麻油灯,走到红烛双对影。
街上的行人相对比早晨少了许多,脚步也不显得那样的匆忙,时不时的,三五个老人,聚在一起说着闲话,阳光在它们沧桑的脸上缓缓地挪移。
太阳下沉的更快了,河中泛起了万道金光。
对身边别人羡慕的人和事不去崇拜追随了,透过众人认为的好,我能看到他的反面,直视他内心的苦楚和悲凉。
我记得,我的生活辗转流离,漂流不定,在很多家蹭过年夜饭,在很多个夜晚泪流成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