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这个从山里走来的娃娃,如何面对台下一千多号人,心里有点打怵,好在安老师给了我莫大的勇气和力量,直至彩排结束的那天下午,她还把演技、台风、动作等要领嘱咐一遍。
光阴如梭,圈子这帮人都有了或多或少的改变,唯一不变得依然是在文学的道路上匍匐前行。
晚上,孩子们睡了,曹翠花忙完家务,就在灯下一针一线的纳鞋底,老公心疼地说:翠花呀,街上不是有机器纳鞋底吗,花点钱,省点事算了。
不知怎的,平日里一换了床就难以入睡的我,这天夜里竟然一觉到天亮,是因为在彝人古镇逛了一夜累的,还是因为爷爷都在这样的地方住了若干年,我应当能入睡才说过得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