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隔三十年他称我为妹。
不过,怪就怪吧,何必想那么多?廿十载,为着生活放弃那个刚刚萌芽的梦想,生活的压迫迫使我早已忘记什么叫理想。
冬天的公园格外冷清,封冻的人工湖,光秃秃的树,枯萎的草坪。
在我漂泊的途中饱尝了孤独与冷漠,妄图可以附庸风雅,不屑欣赏那些故意卖弄的繁华。
我在下乡期间对当时的军队歌唱家李双江和画家董辰生、陈玉先等人格外崇拜,总希望自己也能有一天到部队里成为一名军人艺术家,终于我还真等到了一次机会。
一个充满女性魅力说话很委婉的女友,由开始说我穿衣服很中性到后来直接问我:你说一个男人如果他衣着女性化,你喜欢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