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少个月明之夜喁喁低语,多少个黎明之晨相偎相依,如此生活,只应天上有。
時或得其穉,輕重不盈銖。
不过,近了才看清楚,却是另外的一路公交,正往此处驶来。
我清楚地记得老爸当时反复说过的几句话:娘啊,您走了,解脱了,可是,儿子再也没娘了。
奈何不逢时而终身抱恨,四害已除可九泉知音。
这可怎么办啊,我妈妈很着急。
其中诗集红我的颜色2002年在日本翻译出版。
一晃过了说媳妇的年龄。
上苍安排我们有生有死,而不是永生不灭,自有它的妙趣与玄机。
横披:努力改造。
当初,乡亲们都是怜悯我,想帮我,才找我算命看相,我也是就汤下面,赚了那些昧心钱。
这样的交流很缓慢,也很有意思……从总体上说,我宁愿相信,站在床头一丝不苟做画的女孩,是同这个喧嚣世界隔绝的美丽的聋天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