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遍遍的疼,一遍遍的泪,一遍遍的麻木,一遍遍的苍凉。
相逢那一眼,注定一生难忘,滚滚红尘中,爱恨几彷徨。
那一刻我好像刚刚发现自己是个女人,应该衣香鬓影,温婉娴雅,应该去照一照镜子。
那些寄宿生看见原本不必来学校参加晚自习的我和他们一起在不太明亮的灯下读书,都很奇怪。
后来,到北京寻求发展。
生命中惊叹音乐与舞蹈之美!这时,我便感到了在昆虫的面前,我是多么的巨大。
那一种无可名状的悲悯,在心头紧紧地缠绕。
我曾试着伸手去挽救它上岸,但最终还是无功而返,后来才明白,当一个人毅然决然地想要离弃,那么另一个就算有再多的力气也终究会筋疲力尽。
我就将放在窗台的一个个罐头瓶子放在窗下接雨,那里有我上山挖的花呀、草呀的苗,也让它们淋雨长的快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