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下来我爹会打我。
他没有一句怨言还不停地安慰我。
作为客家人,我们都自豪地称自己为‘河洛郎。
后来学校又来了几个老师,二伯才正式当了校长。
可想而知,那以后的日子就完全变了摸样,她是个要强的女人,性情坚强刚烈,也没有回娘家,就在村子里利用自己家的房子开起了杂货店,闲时做农活,没事就在店子里守着,生活倒是没有缺憾,里里外外她一个人,上有老下有小的,就是个忙。
经历过动荡的人最害怕运动,我父亲不断的安慰他说没事。
她最亲的亲人们看到她的到来,都一个个阴沉着脸,就连最亲的娘,也没有撩起衣襟看看女儿的新伤旧痕,还数落埋怨她你离哪门子婚啊,再难你也要学会忍受,忍一忍不就过去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