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后,我们才知道,陈老师所刨的地是他向队里要的,属于学校。
当我们没了自己的事业,那真的是一切都没了。
清风吹走了炙热的骄阳,吹灭了白日的喧嚣,夏夜终于姗姗迟来。
一切你都来不及做,什么准备也没有,你走过马路的一瞬间,一辆车飞弛而过,一生劳禄的你也匆忙地去了,再也听不见乡亲们关注的话题,再也听不到女儿稚嫩的呼喊,再也不会和远方的姑妈说一句话,就连那匆匆的一面也成为永远。
我渐渐地对很多很多的东西失去兴趣失去热情,有着悲观的生活态度,喜欢安静,经常性地回忆以前的事情——像一个迟暮的老人在抚摸自己的一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