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什么杂事纷扰,唯独这雨声浅唱,没有什么游客喧嚣,唯有一疯癫之狂客冒充雨中之诗人,在迂迂蹶步慢行,看见一滴水珠慢慢从一片叶尖滑下,就忍不住停下脚步,弯下腰,用镜头接住;看见一只不知名的夏虫,像个老叟在一石檐下蹲蹙,似乎等卧看这千山暮雨,好不悠哉!兴隆庄镇的道沟社区和几步之遥的道沟集就是这样难分难舍,二了七了赶集去,人们还是这样相唤着来到集市。
不管是高大的,还是弱小的,都要经历着有生至死的历程,也都要经历着由稚气到成熟的时节。
由此可见,这个思变的少年人最终竟落得迷失了自我,失去了自我。
跟母亲接了几次煤后,六岁的我,基本掌握了吆喝牛拉煤的技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