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萧瑟的时光里也总想为生命划个色彩,填充这空白的年代。
溯古,有回望高城落晓河,长亭窗户压微波。
时光以激流的姿态远去,将我狠狠的丢在原地,于是迷茫的不知何去何从!人应归于自然,顺与自然,做自然的一份子。
此时,满树的盈白早已把我重重围绕,浓郁的槐香似乎把我再一次拉回童年的好时光……友一个举动,惊了我,只见她把从树枝上直接捋下来的槐花放进口中说:好甜!猛然须发皆霜,方悟已然为神。
几十年来,这块伤痕我一直不敢露于人前。
事情的转变要从老妈到老姐家去开始,姐姐添小孩了,老妈当然要去照顾,临出门时把老婆叫道一边嘀咕了半天,嘀咕得老婆的小嘴撅得老高,嘀咕得我心里直发毛,待老妈一走,我便上前打探军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