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他又远远的看见我站在那里。
我不知二姨是怎样在一间空落落的房子里,孤独的回忆着自己的一生,怎样盘点和整理自己的沧桑岁月,但我知道二姨通过对小外孙的爱,释放着那大海一样久蓄在胸中的饱满的情感。
剩下的一条路就只有参军提干了,参军名额当然还在革委会权力运筹范围之内,但在当时,个人素质似乎起着决定性的作用,即使有幸被推荐,过不了严格的体检关、政审关、出身成分关也是枉然。
可这孩子身上……小男孩儿显然适应了火车上的环境,动作,言语都多了起来,只是这爷儿俩的方言几乎一句也听不懂,无法从他们的对话中得到更多的信息,来满足我的好奇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