客车已经没有了,只能联系货车,火车站只好向上级请示临时停车一分钟,我母亲和患者家属即刻把孕妇抬上单架,一起上了火车,一路上给患者吸上氧,静脉输液,孕妇被安顿妥当,一路上大家万分焦急,怕生在路上不好办,可是我母亲心里有数,该带好的消毒包、手术包一应俱全,就是为了以防万一。
我们都像是在自语,又像是在说给对方。
望着这几封沉甸甸的信件,我泪如泉涌。
究竟能在江西哪个城市举办,需要得到江西省、市政府的批准。
得病后,母亲很健忘,有时也不认识自己的女儿,可嘴里总念叨着父亲。
我躲在偏僻的屋檐下,看一个个考生渐渐走远,摸摸空空的口袋,飞也似的冲出去,冲到瓢泼大雨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