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很多人来说,她是狂欢的,热烈的,可是于我和儿子,依然是冷清的。
虽然我是一个九零后,却因居住地的偏僻,记忆里还存在着点煤油灯的画面。
现在有的是污秽的河水,拥挤的房屋眼前多了陌生的面孔。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喜欢通宵熬夜,最终把自己折腾的衰气逼人。
似乎非关风月,只在生命的末路再潇洒一回。
法院判决书是下来了,看样子我们是可以高枕无忧的得到赔偿了。
接受一种东西,接受一种习惯。
没多久我病好了,没多久因画速写丑化孤儿罪被遣返村子为生产队养了两年牛的父亲平反了,我随恢复艺术生命的父亲转学到城里念书去了。